把衣服换了回去,顺便画了个浓妆——东方人的脸在华沙的人群里太容易被认出来了。 而当她再出来时,已然变成了个雪肌红唇的娇艳女郎。 女孩坐上电车,在叮叮声里穿梭过大半个华沙老城,终于在维多利亚酒店门前下来。 德军攻占华沙后,这座城市最奢华的布里斯托尔酒店和欧罗巴酒店已被充为纳粹高官住所和社交场所,安保森严。 与他们相比,档次稍逊的维多利亚酒店则更接地气一些,所以这里入夜后,反而成了波兰本地富裕阶层、投机者和纳粹中下级军官的天堂,旋转门旁门童忙前忙后,大厅宾客如云。 俞琬独自在吧台坐了下来,与卡座相比,这里只有调酒师能看到她的脸,让她有安全感一些 ——虽然她不出现于交际场,但假如那次欢迎宴会上的人恰巧在这,便很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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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寻找多年前父母被杀真相,找寻之中发生许多灵异事件,鬼王怨灵,我本来不想牵扯进去,可是自从遇到她,我感觉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那只无形的手,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