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受过这样的欺负。 这个过程之中,作为阵眼的法宝,自然能最大限度的保留着自己的供给。 处理完土豆满身的伤口以后,我揉了揉脚脖子,我们两个收拾了行李,简单吃了点压缩饼干,便继续上路,我仍旧是每走几步,就在树上砍几刀,可是,真正让我们头疼的事儿,其实还在后面。 姚坤之前跟在乌三兴手底下的时候,就曾经见识过了东疆府的蛮横。 田真记忆力惊人,已经完全记下,综合对精神意识的理解,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想法。 “也许是吧,需要等仙家指引”,我点点头,看来这洪家并不都是路人甲乙丙,还是要有人了解一些情况的。 决定了去北极村以后,我俩就慢慢悠悠往车站走去,到了车站一问才知道,我们应该去客运站才对,于是我们俩又打了个出租车去客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