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沧钊都像失了魂一样一言不发,还一动不动,除非皓月初时强行把人拉起来摆好姿势。 她几乎任人摆布,唯独不肯吃喝,每当皓月初时拿着香喷喷的肉汤凑到她身边,都会被用力推开。 皓月初时不明白她生什么气。 做错了事就该承认错误并及时改正,有问题吗? 像这样不吃不喝,到底是跟皓月初时过不去,还是跟自己过不去? 又一次投喂失败,皓月初时垂头丧气地离开折叠床边,随手把汤碗放在窗边木桌,并看了一眼沉寂的酒葫芦。 “浪”字闪烁了一下,却传出一阵陌生的女声:“自己吼的人,自己哄回去。” 声音冰冷,听起来却有几分维护付沧钊的意思。 听到那句话——或者说是那道声音,付沧钊死气沉沉的墨色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