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商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冷笑一声。 “你怕我,还敢写别人名字?” 说罢,他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让她胸前两团软肉被迫贴平在案面上。 案几被顶得“咯吱”响动,墨迹一滩滩洇开,混着又尔腿间的干涸的精斑,早已脏得不成样子。 “呃啊——” 又尔一下叫出来,腿根抽搐地夹紧,却仍被商厌死死掰开。 “你心里根本没我,是不是?” 说着,商厌俯下身,在又尔颈侧狠狠一咬。 “别……!” 又尔眼泪哗啦啦地落下,一边哭一边抓着案边想逃。 她还想跑? 尽管只是轻轻的一抓——但那点抗拒的动作就像刀锋一样刺痛了商厌的神经。 下一瞬,商厌像疯了一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