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外交,我和李绪坐在角落,丝毫不起眼,我心里还是升起有关故乡的酸涩。 关于故乡......没有记忆了,只记得雪花纷飞的时节,冬宛让人无法忘却的面容,想起故乡就会想起雪,想起雪就回想起她。 李绪将一壶酒都推到我身前,自己抱着果盘嘴巴塞的鼓鼓的,略有兴趣盯着入阵曲,看得入神。 鹿血酒烈,适合用清甜的果子下酒,隔着酒壶我都能闻到浓烈的血腥,虽说这东西对身体很好,但是难喝,李绪肯定不爱喝,又不能敷了使者的意,全推给我,太坏了。 “殿下,殿下。”我小声连齿对李绪说,“注意礼节。” 他把果盘抱的更紧了,生怕我吃一颗。 皇帝皇子......我把关于李绪的“父慈子孝”都想了一遍,北国使臣在这里,当真放任不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