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察、试探。 从交谈中,更清晰看一个人的品性,萧怀沣的脑子没有半刻轻松。一个时辰的交谈,比耍两个时辰的枪更累。 可骆宁在正院,他身上被灌入一股子暖流,脚步都轻快了。 时辰不早,她可能睡了。 然而骆宁没睡。 她坐在临窗大炕上做针线。绣框里,是简简单单一朵花。绣得还算精致,只是比较慢。 看得出她不算擅长,却也不是全然不会。 “当心熬坏了眼睛。”萧怀沣接了她的绣框,“这是预备做个什么?” “最近太忙了,好些时候没拿针线,手生得很。我先练着,做个帕子;等下个月做个荷包,半年后做一双鞋。”骆宁说。 萧怀沣:“这么点儿东西,得做半年筹划?” “王爷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