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起我的伤势来。 我这一次并没有抵触他的触碰,也许是在他弟弟那边产生强大的免疫效果了,也或许是我无法否认沉珏确实有把我当作妹妹来看待的事实。 沉珏在履行他眼中所谓的哥哥对妹妹关心的义务,而我在装扮一个乖乖听哥哥话的好妹妹。 我们之间的氛围也不似之前那般紧张尴尬,缓和了许多,倒真有几分真兄妹的样子。 我能明显能看出他的生疏,用棉花沾药酒时真的笨死了,要不是吸得太多,褐色的液体滴在桌子上脏死了,要不就是吸得太少,浪费了好几个棉花球。 “。。。。。。大哥,要不我自己来吧。” “不用。” 沉珏较上真了,笨拙地摸索,在浪费近十个棉花球后他终于掌握了吸附药酒的办法。 冰凉的药酒透过棉花丝丝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