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她向他告别,说这是最后一面,说就算没有晏承,他们也只能做陌生人。 每一个字,对于宋聿来说都无异于凌迟。 他在这一刻忽然明白,他已经彻底无法挽回她了。 或许早在很多年前那个盛夏的傍晚他就永远失去了她,可直到今时今日他才接受这个事实。 宋聿听到自己艰难的呼吸,听到自己嘶哑无力地祈求。但对方没有回头,关上门的那瞬间,手背针头抽离时尖锐的刺痛竟然比不上心口的万分之一。 蜷缩在病床上涕泗横流时,宋聿忽然开始后悔,不久前那个浑浑噩噩的夜,他挥刀应该更用力一些的——他应该死在那晚,也胜过现在被她彻底丢弃。 他闭上眼,任由自己瘫在那里发烂,灵魂由内而外的腐败。 ……… 出院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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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先做人,再做事,官场也是如此。县府办的办事员陈天明被打发到贫困山村扶贫,原本以为仕途就此止步了,不料遇到下乡考察的副市长,从此,陈天明时来运转,走上一条步步荆棘,险象环生,又能柳暗花明,步步高升的争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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