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限,穴缝边的蜜肉撑得近乎透明,却依旧在淫荡收缩着,侍奉讨好着侵入的丑陋性器。 可怕的胀满感与视觉冲击一同袭来,面色红润的人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上,另一头的对方仿佛象征她迟迟不肯承认的东西,实际那就是她本身。 她整个身体都交迭在君厉身上,上半身更使不上一点力,后背无措地紧贴结实的腹部,后脑勺更是抵在男人胸口,双手废了半天劲才成功抓到了男人的小臂上。 “宝贝好厉害,流的水待会恐怕要把床都淹了。”他真实地贴近了她的耳边,字句缓慢轻柔,连在一起又特别夸大事实。 叶芜深知不过是调情的话,还是被声音诱惑,眼神格外听话地顺着男人的目光挪动。 抱着她的手臂也开始上抬,那股力量很恐怖,几乎能将她整个人抬起,抬她的下半身简直轻轻松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