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沧眉毛也不动一根, 丝毫不讲情面地把杜樟打岔的话语还了回去。 “是, 是犬子年少无知, 不该冒犯先生的高足。”杜樟忙作揖赔礼,“我这便回去教训他,好叫他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不必了。”洛沧薄薄的眼皮一抬, 露出一个凛冽的眼神来,“我方才说的话, 你是哪句没听到?让你儿子滚出来。” 杜樟脸色苍白而表情惶急, 嘴唇都在不自觉的打着哆嗦, 与刚刚趾高气扬的模样简直天壤之别。他强笑道:“先生有所不知, 川儿,川儿他重伤在身……” “哦, 你竟然还真好意思提。”洛沧紧盯着杜樟双眼冷冷道,“一个筑基的修士跑到别人家里撒野已经够丢脸,居然还能被炼气期的打回去, 简直无稽之谈。这要是我儿子,我就让他徒手刨个坑把自己就地埋了——你可真是个包容的慈父。” “……” 洛沧轻蔑地扫了杜樟一眼, 一个字一个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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