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头的酒虽比不上京城里的琼浆玉液,但是味道香甜、质地绵净,滋味更是醇厚别致。 曾瑾拣了块里面的位置就坐下。 一镖师从盘上撕下一只焦香的鸭腿,心满意足地捶桌舞筷。酒碗被他敲得叮咚作响。他咂咂嘴道:“听说了吗?咱们这儿要来一个从京城调出的大官。” “来了又如何?这落地的凤凰就是只鸡。强龙可压不住地头蛇。”另一镖师提起酒壶,往嘴里猛灌一口,来不及拭去嘴角的残酒,就指手画脚地调侃起来。 旁边倒酒的小二们嘘声一片。 曾瑾听至此,不禁叹了口气。 京城两个字眼竟已疏离她已五年有余。 她思量着究竟是朝堂上哪一个倒霉蛋杵逆了当今的圣上,也要被贬到这片凄荒地方去。 总该不会是最能直言进谏的郭祭酒...
...
...
...
送个酒而已,她倒霉地赔掉自己,还不知对方是谁。然而霉运继续,姐姐逼她嫁给自己不要的男人,只因他是Gay。Gay?太好了!她可以不用担心臭男人性骚扰。至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