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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无知无觉的安良深吸了一口气:“好。”
自从遇到了秦淮,他的人生就开始跟挂错了挡的摩托车似的,一路狼奔豕突地冲上了一条不归路。
安良看似一直把握着方向,其实一切都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那一天在看守所见到秦淮的引线等到陈奇看见安良身边站着的秦淮的时候,整个人就从一个“老朋友夜店喜相逢”
的神情迅速转变为“快看这对奸夫淫妇被我抓住了”
的八卦神情。
他连自己队伍里的位置都不要了,挤到安良身边来,将他们上上下下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遍:“安总,可以啊!”
安良心里想我求求你快闭嘴吧我的这位祖宗。
就好像老天爷觉得一位祖宗还不够安良头疼的似的,立刻派来了第二位祖宗:刚才去买烟的周文也看见了他们,立刻挤到三人身边,学着陈奇的语气:“安总,可以啊!”
安良推了一把两个人:“去排队去排队,怎么那么啰嗦?”
陈奇纹丝不动,凑在秦淮身边:“小帅哥跟我们安总发展到哪一步了?我就说我们安总肯定特别喜欢你,在追你吧?这个闷骚的还不承认…”
秦淮在夜店门口光怪陆离的灯光之中笑了笑:“不是,现在是我在追他。”
陈奇和周文也同时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瞠目结舌的表情,就像被人点了穴似的动也不动。
安良抓紧时机一手一个把两个人推回了队伍当中:“滚滚滚,滚去排队,别在门口吹风。”
周文也提前和酒吧的营销打了招呼,四个人在卡座里落座后秦淮和周文也去点酒。
安良眼看着陈奇凑过来一张八卦的脸,立刻先下手为强地把他的脑袋推开三丈远:“你怎么回事?怎么和周文也撇开大部队,私下来这种不道德的地方?!”
古人有言说得好,凡事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安良玩的一手好战火转移,在夜店昏暗的灯光下他都能看见陈奇的脸红了,在卡座上别别扭扭地跟拱蛆似的拱了半天才眼巴巴看着安良道:“我…我在追周文也…”
安良一颗葡萄戳在牙签上险些送进自己的鼻孔里去。
周文也是他们这一圈人中最靠谱最沉稳的那一个,和陈奇这种不务正业的富二代不同,他正儿八经是个公职人员,是个交警。
陈奇一直笑他古板和没情趣,没想到今日居然说出了这句话。
这句话的威力不亚此刻于有人附在安良耳边说:“快看,那里有个迪迦奥特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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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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