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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伤的不轻,萧子玉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原本拒之门外于是萧王氏拉着萧子玉的手,道,“对,还有你二弟。
他夫家也是做生意的,虽然赶不上东家,可是拿药的钱总还是有。
你父亲也是他的父亲,他不会见死不救。”
于是怀抱着希望的萧子玉去了乡里,只是在门外等了半响却没见到他二弟。
二弟托人带了话,我家夫人说了,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他身上也没钱给你们,你还是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满心欢喜却被当头一盆凉水倒下,从头冷到脚。
“我不信他是如此无情无义之人。”
带话的小厮也不多说,丢下一句”
我话已带到,信不信便由你。”
便”
碰”
的一声关了门,也关了萧子玉的妄想。
萧子玉不死心,又上前去敲门,边敲门边道,“萧南,你多狠的心,你嫁了人家过了好日子便不记得我们了是么?那可是生你养你的父亲,你就眼睁睁看着他病死么?萧南,你狠!
从今日起,我便当没你这个弟弟,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萧子玉咬着牙,含着泪,他胸中有一团火,却无处发泄。
门内传来小厮怒骂,萧子玉充耳不闻。
骂的累了,他瘫坐在地上,眼泪却忍不住顺着眼泪往下流。
大院内的卧室里,萧南也忍不住在流泪。
“哼,你吃我的穿我的,还想拿我的钱去接济你那些穷亲戚?你休想出去见你哥哥,我告诉你,你全身上下哪点不是我的?你要知道,你能过上这好日子全是因为我?若不是我,谁管你的死活?你休想给我胳膊往外拐。”
站在他身后冷嘲热讽的男人,便是他的夫君。
多可笑,他的生生父母,亲生哥哥在这人眼里,不过是穷亲戚罢了。
“那可是我父亲。”
他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了。
那人冷笑,“多可笑,不过是贱命一条罢了。”
说完,拂袖而去。
萧南如被人抽走了最后一丝气息,倒在地上。
世人都道他嫁了个好人家要跟着享清福,却不想不过是笼中鸟,金丝雀,没有半点自由也没有丝毫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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